识字网>故事>我的青苹果

我的青苹果

收录日期:2025-12-01 21:43:03  热度:11℃

爱情降临的时候,每个人都希望她只有开始,而没有结束,让这份爱永远的延续下去,然而一切又常常事与愿违。

当今这个信息高速发展的时代,电话恋,网恋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然而人们最关心的莫过于初恋。

初恋犹如一个青苹果,苦涩的,酸酸的,那并不是美味的,因为和红苹果相比,她是没有值得人们称赞的地方。也许人们说得对,她是不满足现状的一代,准确地说是敢于尝试的一代,要不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为了这并不可口的青苹果而不顾一切地陷进去。在我眼里,青苹果自然有她诱人的地方,她那淡淡的绿,淡淡的清香,让我感受到了青春的活力,她是那样的充满生机,那么的活泼,也许我们被她的外表所吸引了,才会忍不住想去试试。

在成熟人的眼里,青苹果是苦涩的。可如果我没有去尝试过,又怎能体会她到底有多苦呢?于是我会不顾一切地陷进去,尝尝青苹果究竟是什么滋味,当我经历了阻扰,遇到了困难和挫折,如愿以偿地品尝到时,也许那滋味只有自己才会体会了。当我咬下了第一口,不愿再尝那酸味,可是又不忍心放下她,那么,过不了多久,青苹果就会坏掉,这份返青也就付之东流了。也许这是对初恋最完美的解释了。

我曾对青苹果向往过,我喜欢她那淡淡的绿,可是在多少天后的如今,我知道青苹果不过是一种很平常的苹果,然而那最初的"惊艳"又是那么真实地烙印在我的记忆中,我时常在想,假如,在我遇见她的时候,我不是正当青春年华,而是一个很少将梦作美的成年人,我还会为她那么痴迷吗?

青苹果如果在最初的时候没有人品尝,那么青苹果会成熟,为什么我们不能等到那时候再去品尝那甜美的果实呢?爱情不仅仅是只凭两个人两相情愿就够了,那还意味着伐分双方的义务和责任。青苹果太脆弱,根本承担不了义务和责任,那还有什么爱情可言呢?假如乘坐头班车去目的地,沿途风景很美,美得让人心醉,情不自禁地就想下车去摘苹果,那么你再搭的车,就永远不会是此时此刻的这一辆,你就算到达了目的地,也不再是生命中准时的那一刻。因为摘苹果不是你的最终目的,如果你觉得忍不住,不妨下车去观看一会,然后再去采摘,再去品尝又未尚不可。

青苹果的心田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美丽的禁区,她不应该属于我。我何必为了青苹果而放弃将来的红萍果呢?我有自己的奋斗目标,在这风雨飘摇的季节,我应该拒绝诱惑。

请允许我留下这枚小小的青苹果,留下一段美丽的错误,而我会用思念的泪水滋润它,让她永远年轻。原谅我不敢采撷,怕采撷到更多的错。原谅我的怯弱。生命中依依不舍的唯有这一页,唯有这枚小小的高高挂着的青苹果,也许苦涩也许清甜。我只愿温柔地凝视着她---我的青苹果。

猜你喜欢

  • 只为这一声妈妈

    她是黑龙江鹤岗的一位加油站工人,一位单亲妈妈。她的幸福在25岁那年戛然而止:孩子被查出脑积水,而身为医生的爱人深知这样的病即使华佗再世也无药可医,在一个明媚的午后决绝而去。她的天空从此没了阳光。那天,她牵着孩子的手在街上跌跌撞撞地行走,一个

  • 世界上最好的手

    三年前,我和父亲一起旅游。中午的时候,我们来到一个山间小镇,走进一个小吃店吃饭。店里人挺多。我们看到一张桌旁坐着一个年轻的母亲,她打扮得很利索,抱着孩子,身边还有个包。我走过去,问:“我们可以坐这儿吗?”她微笑着点点头。那个母亲哄着孩子,一

  • 爱是偷偷地陪伴

    到北大去演讲,走在校园里。“真漂亮,尤其这些大树,真是有乔木之谓也。”我说。“你到新生入学的时候来看,更有意思,”一个学生接过话,“大树底下全睡了人,老头儿、老太太全有。”看我没听懂,他就继续说:“都是从全国各地陪孩子来念书的,好多父母从乡

  • 监护室惊魂

    省妇产科医院的一间隔离病房里,我正在监护一名特殊的女病人。说她特殊,不是因为她患了传染病,而是因为──她是一名女囚。女囚侧身躺在洁白的病床上,一只手被手铐铐在床头的铁栏杆上。她的胸部长了一个鸡蛋大的肿瘤,我和几名女警戒护她来到医院做了手术。

  • 那个想见你最后一面的人

    2013年,母亲节,湖北省某未成年犯管教所。一位年近七旬的老母亲,穿着一件早已褪色的黑色外套,背着旧床单包裹着的行李,手中拄着一根粗树枝,身上脏兮兮的,独自走了进来。民警迎上去,询问她的来意,才知道,她今年67岁了,已经12年没有见过正在此

  • 洁白的栀子花

    从我12岁那年起,每到我过生日的这一天,花店都会将一束洁白的栀子花送到我家。花是给我的,可给我送花的是谁,连花店跑腿的小伙计也说不知道。花束上没插贺卡,也没留便条,事后也没人打电话说自己是送花人。几次以后,我也不再去打听是谁送的花了,我只是

  • 母亲的遥望

    朋友带我到她乡下老家玩。临走时,朋友的母亲追在我们身后,让朋友带这带那。东西都很普通,家里刚烙的饼、新摘的南瓜、尚未完全蜕皮的核桃……大兜小包,朋友掂上就往院门外跑,还示意我走快点。朋友的母亲则仍在我们后面紧追。我有点不忍。毕竟,朋友的母亲

  • 灯,夜的灯

    刚刚转过身,我便忘记了灯原来是我点亮的。灯光越来越亮,温暖的奇迹,我竟然以为是一个长着翅膀的小精灵拿魔棒点亮的—这样孩子气的想象,有人会好意地笑话我。在很久以前,我学会了瞅着灯光出神,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我的幻想会蹿去擦亮那么一小会儿。夜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