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字网>故事>呵护母亲的幸福事儿

呵护母亲的幸福事儿

收录日期:2025-12-03 20:29:59  热度:11℃

母亲在沙发上睡觉了,眉头紧锁。我从没有如此仔细地打量过母亲。母亲一定是在默默地承受着身体的病痛,或许,只有在睡梦中,她才能真切地流露出疾病之苦,平时,她总是云淡风轻,丝毫看不出她身上的病痛对她的摧残,她总让我觉得她很好,让我安心。可母亲的隐忍,却造成了我心安理得的忽略,忽略了母亲的感受,忽略了对母亲的关心。总是如此,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母亲的付出,却从没想到为母亲做点什么?就如同我在母亲身边,从没有发现母亲的衰老一样。

母亲老了,双鬓已白,尽管母亲是一个很注重形象的人,可鬓角根部的白发,让我深切地感受到,即便是焗油,也赶不上母亲衰老的速度。不知道何时,老年斑也爬上了母亲的腮部,我竟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两块小小的老年斑,在母亲的脸上的耀武扬威。

我轻轻地抱起了熟睡中的母亲。

母亲很轻,母亲总说,有钱难买老来瘦。可母亲呀,竟是如此之瘦?瘦到我轻轻地就可以抱起母亲!这“轻轻地”发酵了我的自责。母亲从我的双臂中醒来。她忙说,很重吧?这孩子,怎么悄没声地就把我抱起来了?虽然是嗔怪,可言语中竟掺杂着依恋。

小时候,母亲曾无数次地抱起我,我的小胳膊拐着母亲的大胳膊,那时的母亲年轻,浑身充满活力。母亲柔情似水,坚强如山。被母亲轻轻抱起,我的心里满是依赖。我贪恋着母亲的怀抱,从咿呀学语到学会耍赖。母亲一只手提着竹篮子,还要腾出另一只胳膊,胳膊上坐着不想走路,小胳膊搂着母亲的脖子的我。

后来,我住宿学校,第一次离家,离家后,第一次回家,母亲很高兴,张开双臂想要拥抱我,可我望着母亲的怀抱,躲开了,撅撅嘴,我都长大了。

母亲讪讪收回了我曾经依恋的双臂。我没有觉察到母亲的失落,只得意于自己的青春飞扬。从此母亲的怀抱成了遗忘的港湾。

我轻轻地抱着母亲,轻轻地走向床边,轻轻地放下母亲。

母亲的脸露出了笑容,孩子在身边真好呀!

母亲曾经无数次抱起我,而到如今,我就轻轻地一抱,就让母亲感觉到如此幸福!幸福很简单,母亲的需要也很简单。母亲衰老了,可母亲还年轻着,我的手臂上有与母亲血脉相连的坚韧。

我们很轻易地会喜欢一个孩子,会很自然地抱起一个不太熟悉的孩子,仿佛这自然而然地抱起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我们可曾細心体贴过走路已磕磕绊绊的父母?这轻轻地一抱,是爱的交融,是幸福的白月光。爱一直在,在传承!爱从未走远,只要你轻轻地一抱!如若,你能搀扶一位素不相识的老人过马路,如若,你能关爱老年人,那么,爱的光辉将会一直在人间照耀。

猜你喜欢

  • 社交时代,我们都是敏感体质

    我在大学一年级时,毫无悬念地把自己吃成了一个胖子。首先,我皈依了减肥。我可以整整一天滴水不进,然后第二天中午,一个小时之内连续去三个食堂吃午饭,像是一个人形孢子分裂出了三个暴食症患者。其次,因为要么饿得百爪挠心,要么撑得寝食难安,我变成了一

  • 用爱好冲淡枯燥

    蒙成出生于海南省海口市,最初接触举重的时候,完全是由于他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在广西读小学期间,他就开始参加举重训练,只是纯粹属于业余训练。当时边读书边练习举重,尽管训练的时候很累,不过蒙成觉得很有意思,非常喜欢这样的生活,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

  • 我只是认真做好每一件事

    她叫张俐娜,中国科学院院士、武汉大学化学与分子科学学院教授。她1940年生于福建光泽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清华大学的毕业生。受家庭环境熏陶,从五六岁时,她就开始接受良好的启蒙教育,表现出对科学的浓厚兴趣。年少时,张俐娜的志向是当一名小学

  • 齐白石的四个贵人

    齐白石出身贫寒,自称“草衣”,但一生都有贵人相助。1919年,齐白石举家迁往北京,在那里卖画治印为生。此时他结识了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一位友人陈师曾。这两人的关系后来被人概括为“没有陈师曾就没有齐白石,没有齐白石也就没有陈师曾”。陈师曾在当时绘

  • 你是我的Onlyone

    说起蒲易这个名字,可能鲜有人知。但是在中国,作为时尚女性,没有几人不知道梦芭莎;作为IT男,没有几个不知道机锋网;作为广告人,很少有人不知道安沃传媒;作为治病救人的白衣天使,白天使医疗一定耳熟能详。倘若这些你均不知,那么你应该知道大众点评网

  • 人物语录

    1.女人如果因为觉得一个男生帅就嫁给他,这是好色;男生因为女生漂亮而娶她,是审美。2.为什么你不要自傲和自卑?你可以说自己是最好的,但不能说自己是全校最好的、全北京最好的、全国最好的、全世界最好的,所以你不必自傲;同样,你可以说自己是班级最

  • 合影大帝

    他从15岁起就频繁出现在西班牙高层人士的会议、派对中,与他合影的人往往都是政界要人、商界精英。合影中他稚嫩的脸,与周围的中年人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突出。你可能以为这又是个“二代”的故事,但事实并非如此。近日,这位名叫弗朗西斯科·尼古拉·戈麦

  • 挂念一只蜘蛛

    此刻我正挂念一只早已不在的蜘蛛。我是在博物学家威尔森的书里读到它的事的。威尔森说,这只小蜘蛛是乘着风降落在岛上的。然后,威尔森加问了一个问题:“真不知道它织那个蜘蛛网,到底是打算要捕什么?整个岛上就它一个而已。”克拉克托岛后来当然又渐渐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