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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漂女作家,一段不堪回首的情感纠缠

收录日期:2025-12-01 22:32:29  热度:11℃

她出身艺术世家,父亲吕班是新中国著名喜剧大师,有东方卓别林之称。

因为婚姻失败,她南漂广州,原想开始新的生活,却阴差阳错地步人了感情的伤心地。梦醒时分,痛定思痛,她把南漂女人的艰辛酸苦付之笔端。2006年夏天,她的小说《欲望》三部曲相继出版。

在为本刊特别撰写的这篇文章里,她想用自己真实而惨痛的经历,告诫读者和所有的女性朋友:不要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男人身上,女人要为自己活出精彩!

广州不相信眼泪

那年,我婚姻失败来到广州。在这儿,我认识了西北电影厂的编剧木子和一本杂志的前副主编程成。我们合租了一套三房一厅,搞了个影视工作室。一开始,大家都雄心勃勃,但几个月后,已经签约的影视公司突然悔约,我们的经费变得格外紧张,几个剧本大纲淹没在一次次的失望中。程成熬不住,走了。危机感使我不得不放下写作,拿着提纲跑广州所有的影视公司和电视台。时间一天天过去,木子的情绪也越来越消沉。

“晓飞,”一个残阳如血的黄昏,木子对我说:“也许,广州不适合我——”

他开始收拾东西。我无助地坐在电脑前敲击着键盘,有气无力地说:“留下来吧,也许会有转机的……”“晓飞,”木子眼睛里闪着泪光,“我知道你是个好搭档,我也不想离开。”他苦笑着摇摇头,“现实太残酷了,回天无力。这样吧,东西都留给你……”

他走了,快到租期的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我,我的口袋只剩下仅有的几百元钱。我欲哭无泪。

“要挺住!要相信自己!”我握紧了拳头。别人合家欢乐过大年时,我寂寞地坐在电脑前,几乎是靠咖啡和方便面完成了剧本。

一天凌晨,我被电话吵醒,是影视公司的赵主任打来的,他讪笑着说:“晓飞小姐,看了你的剧本我很激动,我想现在去你那里谈………什么?”我对着电话低声说道:“现在可是半夜呀!”他笑道:“我知道你是单身女人,也知道你目前的状况很窘迫,房东又在催房租了吧……”

“请你放尊重点。你找错人了!”我气愤地摔掉了电话。

而后我拨通了集团公司林总的手机,林总还没休息,我和他约好了早上9点见面。在下面大厅等了整整1小时,从电梯里走出一个满脸倦意的男人。当林总深邃的目光和我相遇时,我的心怦然一跳。我快步迎了上去,握住他的手,呀,好温暖。

林总歉意地一笑,说:“不好意思,我一直忙到凌晨4点,睡过了头。”

林总喝了口茶,接过我的剧本便认真看了起来。看到他眉头紧皱,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眼儿。放下剧本,他才注意到我脸上沁出的汗。“别紧张嘛。”他幽默地说:“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说着他关切地递过纸巾。

林总的声音很有感染力,首先肯定了剧本鲜活的主题,激烈的人物冲突,同时指出了存在的问题和不足,并给了我详细的修改意见。他的学识和艺术造诣让我钦佩,从他的办公室走出,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半个月后,责任编辑突然打来电话说:“赵主任对你的剧本提出了质疑,恐怕——”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一个多月的心血,难道就这样付之东流?情急之下我抓起了林总的电话,听到林总的声音,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别急。”弄明白怎么回事,他安慰我说“我现在在机场,改过的剧本我看了,没有太大的问题。”“谢谢……谢谢……”我已经泣不成声了。“难怪曹雪芹说女人是水做的,原来有这么多眼泪。”他诙谐地笑了,“当心噢,别哭坏了眼睛,找不到男朋友呀。”他的话让我止住了哭声。他接着说:“晓飞你放心,等我从北京回来,你的剧本肯定已经投拍了。”接着他话题一转,“心情好一点,安排好自己生活,打扮得光鲜照人,你会感受到其实生活是很美好的——”

林总帮我走出了低谷。我拿到稿酬还清了拖欠的房租水电,另租了套简陋的房子。我对生活重新有了信心,我想我会在广州站住脚的!

我甘愿做他的小女人

一次,林总顺路来我家,要我做一个电视专题的文稿。见我的水管坏了在不停地滴水,他卷起袖子问:“有工具吗?”“没有。”我很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已经习惯用桶接水了——”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开车就走了。不一会儿,他买了一套工具和一个新的水头回来。

一时间,我真的不知所措了,跟在他身后我想:他是集团的老总,工作那么忙,这点小事怎么好意思麻烦他。

“把扳子递给我。”他头也没回地说。“啊。”我拿起改锥就递了过去。“哈,大小姐,我要的可不是改锥呀。”看到我的脸涨得通红,他爽朗地笑了,“其实,我是从山里出来的苦孩子。不像你,大艺术家的女儿,连扳子和改锥都分不清,哈哈——”被他的笑声感染了,我也笑了。我们像两个大孩子一样笑个不停,哇,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不久,姐姐为我物色了个对象,是市府的一个副局长,因他一直出差,通了几次电话后,我们彼此都感觉很好。本来约好了他从上海回来就见面,可得知我是自由撰稿人时,他反悔了。

做自由撰稿人有什么错?我很郁闷,只想找个人倾诉。我打开通讯录,也许是天意,首先看到的是林总的号码。拨通他的手机,刚说了句“我心情不好”就哽住了。他有点犹豫:“我现在,嗯,在外面,陪女儿打网球,我——”是呀,今天是周六。我说了句不好意思,就挂断了电话。扑倒在床上,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了起来,我从床上猛地弹起打开房门,是林总。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头扑在他的肩上,放声大哭……

爱情,就是从这天开始的。

不久,他为我租了一套舒适的房子,我开始了新的生活。

他感情细腻,体贴入微,他说生活要有质量。在他的呵护下,我感觉到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我们常开车去远郊的丛林踏青,去喝咖啡,去江边漫步。数不清的夜晚,我们相依在江边的围栏上,眺望着映在江面的灯光,无数条小鱼儿在翻滚跳跃。“晓飞,我们就是无数小鱼儿中最幸福、最相爱的一对。”

噢,爱真美,我醉了。

不久,他带我回老家祭祖。一路上大雨瓢泼,坐在他身旁,穿行在烟雨缭绕的山林中,两旁高高飞溅起的水流拍击着车窗,让我这个在大城市长大的人不禁叹道:大自然真美。

“晓飞,”他偏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从没带她回过老家,那里太穷、太苦,还要走好多山路,她从小没吃过苦,又体弱多病。”我把手轻轻放在他腿上,柔声地说:“我懂。”

前面没路了,我们不得不停下车,我背起沉甸甸的一大包祭品,和他走了好几里泥泞的山路。当我们终于爬上了建在半山腰的祖庙时,雨也停了。我们跪在他的祖先面前点燃祭品。“祖先在上,保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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