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字网>故事>从前那儿有

从前那儿有

收录日期:2025-12-03 04:54:16  热度:11℃

从前那儿有一个穷女孩,美丽又善良,和她恶毒的继母住在森林中的一座房子里。

森林?森林过时啦,我是说,我已经拥有所有这类野玩意儿了。它不是今天我们社会里的一个合适的形象。让我们改一下,用类似都市这样的词儿。

从前那儿有一个穷女孩,美丽又善良,和她恶毒的继母住在郊区的一座房子里。

好多了。但是我得严肃地质疑穷这个词。

可她确实很穷!

穷是相对的。她住在一座房子里,对不?

对。

那么从社会经济角度说,她不穷。

可是这些钱都不是她的!这个故事的关键在于恶毒的继母让她穿破旧的衣服,睡在壁炉里

啊哈!她们有一个壁炉!让我告诉你吧,穷,是不会有壁炉的。到公园里来,天黑之后到地铁车站里来,到那些人睡觉的纸板箱子边来瞧瞧,我会展示给你看看什么是穷!

从前那儿有一个中产阶级女孩,美丽又善良

打住!我认为我们可以删掉美丽这个词,你说呢?如今的女性得对付太多实际上威胁她们肉体的榜样,就是那些广告里的美女们。你能不能,嗯,让她更普通点儿?

从前那儿有一个身体略胖,门牙突出的女孩,她

我觉得取笑人家的外貌不好。另外,你在鼓励厌食症。

我没取笑!我只是描述。

略去描述,描述就是压迫。不过你可以说说她是什么颜色的?

什么颜色?

你知道的。黑色、白色、红色、棕色、黄色?这些是选项。现在我告诉你吧,白色的我已足够了。主流文化这,主流文化那的

我不知道是什么颜色。

唔,可以就是你的颜色,不是吗?

可是这不是关于我的故事!是关于这个女孩的

所有一切都是关于你的。

我觉着你好像根本不想听这个故事。

噢,请继续。

从前那儿有一个血统不明,相貌平平又善良的女孩,和她恶毒的

另外,善良与恶毒,你不觉得你应该超越这些严格的、审判式的道德词汇吗?我是说,就那么多已经够啦,不是吗?

从前那儿有个女孩,相貌平平,人格正常,和她的继母住在一起,她不是一个很大方而深情的人,因为她孩童时代常遭虐待。

不错。可我是多么厌倦负面的女性形象啊!还有继母她们总是会受到惩罚!改成继父吧,那会有意思得多,细细考虑你要描述的恶行。使使鞭子和铁链,我们就知道那些扭曲的、压抑的中年男人是什么样儿的

嗨,等等!我就是一个中年

我靠,好事者先生,没人管这个,也没人管你管它叫啥。这只是你我之间的事。继续。

从前那儿有一个女孩

她多大?

不知道。她很年轻。

这个故事以结婚结束,对吧?

唔,不要泄露情节,不过,是的。

那么你可以擦掉这种谦逊的家长式的术语了。是个女人,伙计。女人。

从前那儿有

从前是什么意思?陈年旧事够多的了,给我讲讲现在。

那儿

嗯?

怎么了?

嗯,为什么不是这儿?

猜你喜欢

  • 善意的骗局

    大春三十有二了可是还没媳妇,倒不是大春张的丑,主要是大春有个乡下的娘,特丑,先前谈了几个对象带回家人家姑娘一看到他的娘,掉头就跑。。,原来人家姑娘怕遗传了他娘的基因影响下一代。搞的大春又尴尬又怨,一气之下三年不回家。这不好不容易谈了个城里的

  • 腊八情缘

    鸡刚叫过一遍,朦朦胧胧中,大胖仿佛看到妈从门外走到他身边,笑着对他说:“胖啊,昨天妈到庙里烧香,菩萨娘娘告诉我一件喜事,说今天有一仙女到咱家。记住,事儿办成了一定要告诉妈啊!”大胖刚要和妈说话,闹铃响了,原来是场梦。大胖妈故去三年了。爸走得

  • 不能说的秘密

    辰菀忻和杜仲结婚一年了,夫妻恩恩爱爱,日子过得虽然平淡,但也算幸福。这天一家人围在桌前吃饭,谈笑风生。杜仲妈妈夹起一块鸡腿就往菀忻碗里放:“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生个胖胖娃娃,我和老杜想抱孙子心里憋得慌。”说着用手碰了碰一旁的老杜,嘀咕着:

  • 剩男脱光记

    小张,IT男一枚,身高175,长相也不赖。按理说,个人条件不差的小张找个对象应该不是难事。可眼瞅着三十马上要出头,小张却仍然和淘宝网一起过着光棍节。虽然节过得有点揪心,但平日里,小张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每天下完班回到家,捧着个电脑或手机,上上

  • 张指导

    张杰是省队的篮球教练,据说曾经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篮球运动员,但是因为在一场比赛中摔折了腿,所以被迫居二线,当起了助理教练,这一当就是整整二十年。后来因为曾经的老教练辞去了职位回家养老去了,临走前举力推荐张杰接任球队主教练,作为全国顶尖的强队,

  • 轮椅上的天使

    不久的清晨,恰逢冬日,我却一时兴起哆哆嗦嗦的漫步在公园中。清官难断家务事,前不久二叔离婚了,弄得头痛万分……问世间之情到底为何物?一股股思绪流离万千。“老头子啊,我真想有一天能回去。”忽的一惊,是一对朴素得再朴素的老班儿,引人深思的是,奶奶

  • 爱情的那场大雨还在下

    这是一个不确定的时代。我们对自己不确定,我们对别人也不确定。我们对爱情不确定,我们对婚姻也不确定。我们对昨天不确定,我们对明天也不确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们每个人一生至少会遇见一次笨蛋,就是在真正恋爱的那一次。有时候,我们自己就是那个笨蛋

  • 父亲的一抹笑和一滴泪

    记忆里,父亲从未抱过我、亲过我。同样的,也从没听他说过他爱我之类的话。不会表达感情,似乎是父亲最大的缺陷。我第一次看见父亲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是在10岁时的一天夜里。那天深夜,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向窗外一看,原来是喝醉了的镇长正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