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和青蛙
这是说,不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因为生活拮据,弟弟8岁那年就被送到离家很远的地方寄养了。那天母亲把弟弟洗漱得干干净净,给他穿上刚缝好的新衣裳,帮他系好衣扣,戴上帽子。弟弟把新衣裳看了一遍又一遍,单纯地笑着。缝衣用的布料是我们兄弟几个人从野外捡骨头,用卖骨头的钱换来的。母亲
你突然打电话说要来我家,电话里,你轻描淡写地说:听你二伯说,巩义有家医院治腿疼,我想去看看。先到你那里,再坐车去。你不用管,我自己去”你腿疼,很长时间了。事实上你全身都疼,虽然你从来不说,但我无意中看见,你的两条腿上贴满了止痛膏
每个人都有秘密:丈夫的秘密是委托女儿照顾我一生;我的秘密是犹豫着该如何抛弃我9岁的女儿;而女儿的秘密,又是什么呢?1我的人生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我不知道,将来的生活是该选择我的新男友周家生,还是选择我9岁的女儿妞妞。妞妞显然并不知道她的妈妈
有一位母亲,她的儿子死于一场车祸。当时车上有两个人,一死一伤。伤者说:母亲的儿子那天非要无证驾驶,结果出事了。交警处理的结果,似乎也验证了伤者的说法。母亲不相信。母亲说,我从小看着他长大,儿子的胆子非常小,他不会轻易去开车的,他一定被冤枉了
我出生于一个单亲家庭,听邻居多莉太太说,我的母亲生下我不久便去世了。父亲对于母亲的事总是只字不提,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是一个很冷漠的人,他从不跟我多说话,在生活与学习上对我的要求却很严格。父亲开有一家公司,在我们这个小镇上算是一个富有的人,但
几年了,他的手机里,一直保存着一条短信。他的手机换了好几个,但是,他的卡没有换,号码没有换,而那条短信,也一直保存着。5年前,他和所有拥有手机的人一样,每天做拇指族,每天发着短信,大多数都是给朋友发的,当然,也接了很多的短信,其中大多数都是
她的样子寒酸、古板、不打扮,手里提着工作袋和旧雨伞,走向山头的医院。这一年她65岁了。那天晚上,她坐在那里,两只脚高高地搁在另一张椅子上——照她的看法,自然不是贵妇淑女应有的举止。不过她实在太累了,浑身酸痛,而且照痛
2002年,我36岁的生日那晚,丈夫在一个年轻女大学生的温柔乡里不识归路。离婚时,他冷冷地说:你一个中专生,没钱没业,自己都不知道明天的早餐在哪里,女儿跟着你能有好日子吗?”潮闷的五月,丈夫的话像一场冰雹,七零八落地砸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