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字网>故事>在绝望时多走几步路

在绝望时多走几步路

收录日期:2025-12-02 02:44:01  热度:9℃

1975年,美国人蒂姆莱泽曼和他的妻子到欧洲旅行,为了享受自助旅游的自由,他们在阿姆斯特丹花了300美元买了一辆二手菲亚特汽车。开起来之后,不是打不着火,就是管子漏水,好在莱泽曼随身带了一把童子军用的刀,干什么都用它,从切面包到开罐头,当然现在又加上了修汽车。

到了需要调校汽车的时候,莱泽曼才深切地感受到手中仅有的这个工具是多么简陋,有时他气得不由大喊:我需要一把钳子!另一个时刻,他又嘟囔:为什么不是改锥?有一天,又在跟老爷车较劲的时候。他突然灵机一动,为什么不设计一种工具。只要自己所需要的都在上面,那多方便啊!

回到美国后,莱泽曼拿出了一张他绘制好的带有各种工具的折叠刀的草图,跟妻子商量说:我能不能为自己做一把这样的折叠刀,就一把,只需几个月。

妻子在经历了与他的共同旅行后,理解他的烦恼,便答应了。莱泽曼则一头扎进车库里,一边钻研机械工程学,一边摸索着进行金属加工。

几个月的承诺变成了三年。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莱泽曼完成了两件样品,并顺利通过了专利申请,这让他兴奋极了,真是苦尽甘来啊,他对妻子说:我说过,你的辛苦不会白费的,我敢打赌,很快就会有人花100万美元买下这个专利的。妻子也很高兴,我就知道你会有大出息的!

然而想象中的电话一直没有人打来。莱泽曼坐不住了,决定亲自出马。他带着专利找到俄勒冈州波特兰市的格柏公司,它们以生产刀具闻名。他们看了一眼他的发明,说:这不是刀,这是工具。我们不做工具生意。

这怎么会不是刀呢?莱泽曼想不明白,他几乎拜访了所有的大刀具公司,没有人承认这是刀。或许他们是对的,那就算工具好了。他又转头去拜访几家工具公司,可这些人又说:这不是工具,这是小设备,我们不生产。

失望的莱泽曼想,或许主要是大家对他的发明缺乏认识。于是他给《纽约时报》一个介绍新专利的专栏作家打电话,果然引起了他的兴趣,专门写了篇介绍文章。拿着飘着墨香的报纸,莱泽曼兴奋地说:哇,这应该不会有问题了,我会接到很多电话,我最好出去找一台电话应答机。

一切准备就绪,莱泽曼整天坐在电话机旁,等着电话铃悦耳地响起,结果除了一两个怪人的电话,没有一家公司表现出兴趣。

坐吃山空的日子实在挨不下去了,莱泽曼不得不出去找份工作了。他到一家公司去搞销售,莱泽曼绝望地准备放弃了。

这时莱泽曼大学时的一个朋友史蒂夫伯林纳听说了他的经历,劝他说:为什么不尝试一种新的方式?他们合作成立了一个工具公司,然后联系从事维修业务的公司,甚至军方,可得到的答复依然是:用不着。他们又去尝试商品邮购公司,不厌其烦地当面游说,然后按照人家的要求去掉一些功能,降低价格,他们的产品才得以登上了邮购产品目录。终于,第一笔订单出现了,一家狩猎和垂钓设备公司订购500件。

他们的口袋生存工具逐渐得到了越来越多的野外活动爱好者的青睐,称它比瑞士军刀更剽悍。订单雪片一样飞来,以致生产厂不得不加班加点工作。现在,莱泽曼工具集团每年销售的工具达36个品种250万件,范围遍及从德国到蒙古等80多个国家。

早已成为亿万富翁的莱泽曼心满意足,不过回顾所走过的道路,他也不无感慨地说:成功并不容易,有些东西看起来像鲜花,但实际上却是恼人的荆棘。不过在绝望的时候别忘了再多走几步,路或许就在脚下。

猜你喜欢

  • 宽恕那个伤害自己的人

    大卫的葬礼在9月一个细雨霏霏的清晨举行,没有仪式,没有鲜花,没有送行的亲友。他这辈子几乎都在愤怒和仇恨中度过,偷窃、诈骗、绑架,无恶不作。然而,他的死却让我觉得悲悯和释然。 22年前的噩梦 22年前的一个下午。迈阿密一条宽阔的大路上。休斯从

  • 爱情之外的栀子花

    与宏的情谊是这个没有隐私的时代,我不多的珍藏之一。 毕业实习,我们这些师范生被派回原籍,由县教育局统一安排实习的学校。 和我分到一个学校的是两个政教系的男生,不认识。那时,我只有20岁,常常用外在的大大咧咧来掩饰内心的柔弱和羞怯。 “谁是王

  • 娜娜和西西

    四岁那年,我和西西互换了身份。我们约定从此以后,我叫西西,她叫娜娜。我们兴冲冲地商量,等到我们都长大成人那天,再向大家宣布原来西西是娜娜,娜娜才是西西。这个游戏妈妈不知道,爸爸也不知道。妈妈说娜娜你去帮妈妈把扫把拿过来。我坐在床上不动,西西

  • 男朋友与男性朋友的区别

    男的朋友:半夜会找你打电话聊天到很晚。 男朋友:半夜看你在网上会赶你下线。(当然你可以拗几分钟) 男的朋友:他会找你出去玩,叫你放弃正理或逃课。 男朋友:他会催你写作业,或者想要跟你讨论功课。 男的朋友:在你生病时,会

  • 羽毛相同的鸟儿一起飞

    星期六的晚上,电影散场后,我和我的好朋友站在德克斯剧院门口,等着爸爸来接我们回家。我们在那儿等的时候,看见一群初中的男孩子在那里晃荡,他们大声地笑着,拿一群更小的男孩开心。这帮家伙,惟一的人生使命就是要看起来像个硬汉,他们想耍酷,而且相信要

  • 消雪时分的朋友

    两个十分了得的朋友先后遇到坎儿,朋友甲进了拘留所,朋友乙进了监狱。一时间,素日围在他们身边靠他们吃喝的那些狐朋狗友作鸟兽散,也有一些人起初未显薄情,嘘寒问暖,打点关系,帮助照顾家里人。但这样的人终归还是越来越少了。朋友甲出来得快些,也不过是

  • 他到底是一个乞丐呢?还是一个天使?

    卡姆是我童年的朋友,我们俩都喜爱音乐。卡姆如今是一位成功人士。卡姆说,他也有过穷困潦倒只剩一块钱的时候,而恰恰是从那时开始,他的命运有了奇迹般的转变。故事得从70年代初说起。那时卡姆是得克萨斯州麦金莱市KYAL电台的流行音乐节目主持人,结识

  • 爱可以永恒

    一个矿工下井刨煤时,一镐刨在哑炮上。哑炮响了,矿工当场被炸死。因为矿工是临时工,所以矿上只发放了一笔抚恤金,就不管矿工妻子和儿子以后的生活了。悲痛的妻子在丧夫之痛中又面临着来自生活上的压力,她无一技之长,只好收拾行装准备回到那个闭塞的小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