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肥皂
有一次,有一个长得肥肥的娃娃,它的身上有一种香味,它长着小小的眼睛用好奇地目光观察着人们,心里在想你们为什么总是用我洗澡、洗手等等,我不愿意为你们服务,你们把我泡在水里,我的身体就被软化了,至少你们要问问我愿意不愿意呢?说着说着它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但人们仍然只顾着自己使用,忽略了它的感受。人类太自私了,我要向人类提出抗议,然而它自己的身体渐渐的被水软化了,这时我就变成了泡沐。我短暂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有一次,有一个长得肥肥的娃娃,它的身上有一种香味,它长着小小的眼睛用好奇地目光观察着人们,心里在想你们为什么总是用我洗澡、洗手等等,我不愿意为你们服务,你们把我泡在水里,我的身体就被软化了,至少你们要问问我愿意不愿意呢?说着说着它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但人们仍然只顾着自己使用,忽略了它的感受。人类太自私了,我要向人类提出抗议,然而它自己的身体渐渐的被水软化了,这时我就变成了泡沐。我短暂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前些时候,我整理家里琐碎的旧物,竟然翻出来满满一大盒的磁带,那都是我高中时期收藏的。张雨生、郑智化、崔健、伍佰都是我当时特喜欢的歌手。我慢慢地从每一本磁带的A面看到B面,回忆着当时听着某首歌的心情,就这么一直翻看着。忽然间发现,我竟然有
每一位母亲都像极了一只人形盾牌,无论你给她多么大的冲击,她依然站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搭夜航回家,旁边坐的是对母女。下此判断,全因麻烦她们让座的时候,扫了两眼,两人虽然年纪相差20多岁,一个朴素中年妇女,一个烫发化妆一身糖果色,但
学校号召老师们为学生推荐优秀视频,我推荐了《花婆婆》和《种树的男人》。 很早以前,我就在电脑里收藏了这两段让我百看不厌的视频。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甚至像祥林嫂逢人必讲阿毛一样,逮住一只耳朵就狂热地推荐这两段视频。我在心里把它们唤作魔
亲爱的你,如果你痛恨所处的黑暗,请成为你想要的光。 Hi,亲爱的六月桔生: 该怎么谈这个沉重的话题呢?你给我写信,说:在微博上关注红十字会,关注动车事件,然后出离愤怒,最后心寒不已。你才高二,你觉得生活在这个时代让你没有安全
那些单薄的年少里,有多少自己不敢正视的固执的自尊与恐惧。看见那些逃窜或惊惶的眼光,我总想知道,他们需要的是一件怎样的衣衫? 高中联考的前一天,我站在四楼公寓阳台,俯看那方冲洗干净的天井,想像千百种下坠的方式。如同一片羽毛,或者一只
午夜,我去后廊收衣。 如同农人收他的稻子,如同渔人收他的网,我收衣服的时候,也是喜悦的,衣服溢出日晒后干爽的清香,使我觉得,明天,或后天,会有一个爽净的我,被填入这些爽净的衣衫中。 忽然,我看到西邻高约十五公尺的整面墙壁上有
从钢琴老师家出来,春夜正好,像件薄薄的黑绢衫子,亲密贴身。有路灯把夜色稍微推开一段,像是撸上去的袖管。 我一路问小年课上讲了些什么,我听完一堆八分音符叮嘱她,要好好学钢琴呀。她点头:嗯,我长大了要当钢琴老师。她紧接着又说,我也要好
不是我是他们,在热斯坦巷的早晨醒来。穿过麻扎的阳光斜照进巷子,照在那些踮起脚尖便能望见的低矮房顶。拉客的毛驴车摇着响铃走过。最早迎着暗红曙色开门的阿依大妈,看见巷子里多少年不变的土路上,站着一个陌生汉人。她扶着门框,探头朝外看一眼,又缩